凝视深渊

凝视深渊

年份:2011

地区:美国|英国|德国

上映:2011-09-08(多伦多电影节) / 2011-11-11(美国)

评分:7.8 分

播放:19 次

更新:2018年10月14日

导演:沃纳·赫尔佐格

编剧:沃纳·赫尔佐格

主演:沃纳·赫尔佐格|Jason Burkett|Michael Perry|Jeremy Richardson|Adam Stotler|Sandra Stotler

分类:纪录片

故事的主题是关于“死刑”:他采访了死刑服刑人员、警察、受害者的家人,影片冷酷而阴郁,它逼我们面对这一道德模糊的领域。而从影片的片名,我们也不难看出赫尔佐格借此“凝望人类灵魂深渊”的目的,这应该让电影与传统的探讨死刑的纪录片有所不同。
  幕后制作
  68岁的德国导演赫尔佐格在美国采访了多名等待行刑的死刑犯人,拍摄成纪录片《凝望深渊》。赫尔佐格说:“人不应该被你的国家处死,这件事一点争论的余地都不存在……我认为惟一的例外是战争状态。”
  “美国有34个州仍存在死刑判决,其中16个州目前仍可执行死刑。执行方式是致命药物注射,仅犹他州仍有枪决。作为客居美国的德国人,我有不同的历史背景,我尊重但不赞同美国的死刑。”
  维纳·赫尔佐格的四章节纪录片《深渊》,每一章的开头都重复这句画外解说。画面内,镜头扫过空无一人的刑前羁押室铁栅栏,扫过墙边长桌上的烛台和圣经,再经过一小段走廊进入行刑室,让观众看那张空荡荡的注射床。
  接受过赫尔佐格第一次采访后六个星期,死囚詹姆斯·巴恩斯写信给赫尔佐格,暗示他将再供出自己犯下的两件命案。他后来确实招供。“他们的罪行是凶恶的怪兽,但他们并不是怪物,就是人。”赫尔佐格这样形容自己拍摄《死囚》的态度。
  2010年,在美国德克萨斯州和佛罗里达州的几处死囚监狱,这位时年68岁的德国导演采访了多名等待行刑的死刑犯人。其中名叫迈克尔·佩里的死囚,在接受他的采访拍摄8天后被执行死刑。他们基本都经历了持续数年甚至更久的上诉、补充证据、复核之类程序,甚至有的多次被下达了执行令,又都撤回。除了佩里,其他受访者直到影片首映时仍活着。
  以佩里为主要人物的纪录长片《深渊里》,2010年9月在多伦多国际电影节首映,11月在阿姆斯特丹国际纪录片电影节展映。另外的5名囚犯分别成为4部纪录短片的主角,2011年2月14日在柏林电影节的特别放映单元首映。
  赫尔佐格在十六七岁时就梦想着拍一部电影,讲德国一座戒备最森严的监狱的故事,那时候他看了一些新闻报道,“我只能说我得下跪感谢上帝那时候没让我拍成,因为那想法太蠢太幼稚。”他在《死囚》映后的现场交流中说。
  拍监狱的梦想一直存在,几年前他突然对拍摄死囚萌生了强烈兴趣,最令他入迷的一个原因是:“我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,怎么死。他们知道。”
  “你只有50分钟”
  佛罗里达州的死囚监狱里有大约400名囚犯,詹姆斯·巴恩斯是其中一员。1998年,巴恩斯因杀妻被判无期徒刑,判决下达7年后,因为在服刑期间皈依伊斯兰教,在这年的圣月“拉马丹”,他又供出自己1988年犯下的一桩命案,于是改判死刑。
  那桩命案在佛州被称为“烧床案”,一度相当知名。巴恩斯在佛州墨尔本市潜入一名女子家中,藏身衣柜偷窥,然后强奸、杀人,而后为毁尸纵火烧了卧室。
  监狱餐厅,光头、穿橙色囚服、戴重镣的巴恩斯坐在摄影机前。赫尔佐格的采访开门见山:“我理解你希望博得同情以获得改判,但(我的拍摄)并不意味着我必须喜欢你。我好奇的问题是,你在里边能看到天或者树或者小鸟什么的吗?”
  “我总在囚室里,与走廊隔着两道栅栏,3米开外有扇窗,但最多看到对面楼里的犯人。往旁边看,5米外的尽头有扇窗,能看到一些绿草,看不见树,七八百米之外可能才有树。”
  “能听见鸟叫么?”
  “听不见。我喜欢听雨打在房顶上的声音。”
  “你还记得最近一次雨点落在身上是什么时候?”赫尔佐格的提问这时更像一个记者。“应该是2002年了。是在一个敞顶的地方。”
  但赫尔佐格说自己并不像记者那样干活:“我不准备任何问题。深入观察他人的内心是非常有意思的。难处是你只有50分钟。狱方规定的面访时间是1小时,10分钟用来安装机器、打光,50分钟用来谈话。你必须立刻找到恰当的语气、融洽的状态,如果做不到就失败了。有个学电影的学生问我从哪儿学来的,电影学院不教这个……你必须会,必须找到办法了解别人的内心。”
  赫尔佐格首先要给狱中的囚犯写信提出采访拍摄要求,得到他们的书面邀请之后,才能联系狱方,狱方要批准。“联系德州是因为他们对媒体比较友善,会允许你拍摄采访。佛罗里达也对媒体不错,两个州都执行死刑。在押死囚人数最多的实际是加州,他们可以判但不执行死刑,于是牢里的死囚越来越多,目前有600个左右了。”
  同时也必须联系犯人的辩护律师。赫尔佐格通过阅读案卷选择拍摄对象,希望尽可能呈现不同个性的人,但一些他很感兴趣的囚犯拒绝了拍摄。“有个人愿意跟我聊,但最后一分钟他的辩护律师给我电邮说:不要聊了,我们正在上诉,而我的辩护对象特别容易说蠢话。”赫尔佐格立刻答应放弃拍摄,但要求留着这个机会,等合适的时机。
  约到人已经不容易,采访还随时有失败的可能。采访迈克尔·佩里时,聊到120秒,佩里突然沉默不语。赫尔佐格的心都提了起来:“这是个冒险的活,因为真的可能两分钟就完蛋了。”还好事情并没有搞砸。
  与囚犯的交谈他选择直来直去,“你要是在死囚的单人牢房里关上十多二十年,你从一英里外就能看出这个人是砣屎、那个人假惺惺。辩护律师总是假惺惺的乐观:我们还有机会;家人感情用事,拒绝接受儿女是杀人犯的现实。只要有个人跟他们有话直说,他们都会喜欢。”
  都是聪明人
  詹姆斯·巴恩斯几乎像是个剧情片里的角色,从他冷静专注的眼神里能看到他对言辞细节的斟酌。巴恩斯案件的检察官告诉赫尔佐格,与巴恩斯谈案子就像下象棋,他很擅长与控方进行猜灯谜式的对话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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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柴

一报还一报从来不是死刑的意义,还有责任代价情感这些东西的支配。死刑做不到绝对公正和人道,这只是愚钝人类寻求到的最好的解决方式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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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蒂安斯

从赫尔佐格开始捡起纪录片。受害者家属和加害者的故事都太戏剧性了,编剧都不敢写,所以导演无须去游说,只需要展示。死刑犯受刑时流出的一滴泪,和受害者哥哥的眼泪纹身形成完美对照,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赎罪。但是我被说服了吗?不,没有。BTW,几个没人的镜头拍得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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Z

表面的人文关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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